一滩老瑞

是个懒人,墙头很多,冷坑斯德哥尔摩患者,喜欢xjb搞拉郎,本质带鸽鸽,偶尔写写原创

半夜不睡觉,意义不明的废料。主要是为了证明我还活着……


他伸出一只手,阖在她的脸上。

她自水中睁开眼——从长眠中惊醒。阿克罗玛十分冷静地看着她。

于是她冷静地与他对望。她清楚这是个梦境,男人自几年前就已离开了合众,离开她视野所及的范围……离开她身边。

即使是梦里他也像他那样,自持的背后是骨血里的冷漠。她是他眼里特别的那个,但也不够,她是个有趣的猜想,或者自然现象,一旦解开,也就只剩下偶尔想起时啧啧一番的价值。

而我又为何如此为他着迷呢?她有些苦涩地自嘲。她不喜欢他——在她清楚这个对自己身份来历三缄其口的男人欺骗了她之后;她不爱他——她绝无法爱那样的人,却仍然被他吸引,以另一种方式爱他。有时他出现在梦里,激起一阵纱或雾般的奇想,但也仅此而已。应当仅此而已。

现在她望着男人的金色眼睛,他在镜片后藏起神情。这也很像他,她想笑,明明是在自己思春的梦里,他却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,仿佛放下她脸颊上的那只手简直花了他毕生的气力。

她伸出手来,搂住男人的人脖颈。他没有任何反应,好吧,她撇撇嘴,姑且打算放下此刻的失望——不差这一份失望了。

“你不打算吻我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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